2009年5月29日

中共在自挖墳墓乎?

鄧玉嬌案繼續在神洲激盪不已。中共若然任由地方獨裁黑官繼續放肆,小小玉嬌案將會給全國各地受夠土豪劣紳的欺壓的人民羣眾串連的好機會。最新消息是敢言的南方都市報的記者被羣毆。以下是一篇已被中宣部『河蟹』掉的文章(感謝東南西北保留了cache copy)。

新京报女记者南方人物周刊记者采访邓玉娇案被暴打

2009-5-28 16:38

新京报女记者及南方人物周刊记者采访邓玉娇案被暴力殴打
如题

2可器 最新消息:南方人物周刊记者采访邓玉娇案被暴力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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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ing...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卫毅今天上午在邓玉娇外婆家(野三关木龙垭十组八号)采访时被不明身份者殴打,(新世纪周刊记者孔璞在场),他被这群人押离后,现又遭扣留。

南方人物周刊和新京报记者在野三关(采访邓@玉@娇案)被打,卫毅和我最后一次通话是下午1:27分,此后同事给他打,一响就被掐断,其后关机。估计手机被抢

新京报记者孔璞和卫毅分开后,被一群女人打,对方叫嚣:男人不敢打你女孩,我们敢!

同行消息:致电野三关派出所,对方不出警,后来干脆直接挂断电话

最新消息,孔璞和卫毅现在一起,往山外走,山路要一小时左右,准备先去恩施医院验伤。卫毅所有东西包括手机均被对方扣留

同行消息:据说他们是被邓@玉@娇的亲戚给扣了,叫唐本忠,打人的是亲戚和村干部

陈勇刚和孔璞及卫毅通过电话,打人者中有一个承认身份的:邓的亲戚唐本忠,理由是他们的采访会危及邓的外婆(……),而且卫的东西就被扣在唐手中。但严重怀疑政府方面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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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钟前,新京报记者孔璞(女)和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卫毅在野三关镇被邓贵大的同事殴打,理由是他们记者搞坏了当地的形象。

我15点10分联系上了孔璞,她正在撤出的路上,她刚才被推搡、殴打,非法限制行动自由并被摔倒在水坑里。

孔璞是老熊的同学、前同事,一个月前才转去了新京报工作。
这事老熊会关注到底。

对了,你们说,今天出来打记者的干部们,拿不拿三倍工资啊,端午佳节。

以下部分转载自纳博科夫的腾讯博客

引发全国舆论关注的邓玉娇案吸引了大批记者前往这个湖北的小镇采访。今天上午,却发生了当地官员殴打记者的事件。官员说,记者“搞坏了当地的形象”。

5月28日北京时间上午11时左右,新京报女记者孔璞,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卫毅正在野三关木龙垭十组采访邓玉娇的外婆。四名男子冲了进来,他们自称是野三关镇政府工作人员(也就是邓贵大的同事),把两记者按在墙上,喝问是哪里来的。这群男子得知是记者后,怒骂说,野三关的形象就被“你们这帮人搞坏了”,喝令记者去乡政府。两记者说,“你们没有权力限制和指定我们的活动”,不愿配合。

于是,官员们上前推搡,要强行带走记者,双方发生肢体冲突。冲突中,两个人携带的器材等被砸毁。南方人物周刊的男记者卫毅被打倒,伤情不详。几个男子也上前推搡女记者孔璞。孔璞说,“我是女生,你们最好住手,不然我就学邓丽娇。”这几名当地男子只好停手,并开始怒骂女记者孔璞“无耻、下流”。

下午2点,当记者打通新京报女记者孔璞电话,她在电话里告诉记者,之前他们正被乡干部们押着,去乡政府。后来,她和卫毅分开,摆脱了这些官员,又回到邓玉娇的外婆家附近。与记者通话时,她又遇到了蹲守在邓玉娇外婆家的这些官员。记者在电话里听到,双方再起了争执。电话里,记者听到孔璞说,“你们为什么抢我手机。”然后,电话就断了。

当记者再次接通孔璞电话时,她说遭到了四名男子的殴打,当地官员带来车辆,要把她押走。电话里,可以听到当地官员说,记者捣乱了这个地方的安定,使的地方名声变臭了,所以才阻止。一位自称是警察的男子更是说,“有权力保护孔孔璞的人身安全。”此后,两人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截至记者发稿时,仍未能联系上孔璞和卫毅。

(另外记者的采访)孔璞说,打他们的人都自称是邓玉娇的亲属说记者要给老人投毒要害老人 但孔璞说她不相信那些人是玉娇的亲属.

因为一下子就来10多人 都是男的 而邓玉娇的妈妈根本就没有兄弟。孔璞说那些都是镇村干部只是打着玉娇家属的牌子 。

卫被扣留的物品要等宣传部门的人来了,才会归还。

记者采访邓玉娇案遭围殴 被强制写下书面材料http://www.sina.com.cn ; 2009年05月29日06:07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

记者采访邓玉娇案遭殴打,强制写下“未经当地批准不得擅自采访”的书面材料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记者 杨超)湖北巴东发生的女服务员邓玉娇刺死官员案一直备受媒体关注。昨天两名在巴东县野三关镇采访此案的记者被当地不明身份的人围攻殴打,并被强制写下“未经当地批准不得擅自到此采访”的书面材料,采访获得的录音及照片也被强行删除。

昨天(28日)上午11点左右,新京报女记者孔璞和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卫毅正在巴东县野三关镇采访邓玉娇的外婆。采访进行中,四、五个人突然闯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矮矮胖胖的男子。

孔璞:正聊着,那些人冲进来先把卫毅的本子扔出去,随后就把我的本子也给死掉扔出去了。接着就看到卫毅被他们抓起来摁在墙上,看他们打得很厉害我就说:“卫毅你不要动!”因为我怕他动了就会被打得更厉害。接着他们就把卫毅扭出去,接着就把我也拖出去了。

卫毅:他们喊着“这里不欢迎你们!”在拉我打我的时候,我手上戴了一串佛珠,佛珠散了一地,我想回去捡那些佛珠他们都不让,态度特别的恶劣。

孔璞:打我们人自称是邓玉娇家的亲戚,但邓玉娇的外婆说,她根本不认识他们,也叫不出他们的名字。

据被打的记者回忆,他们被赶出来之后被强令要求离开。走出一段时间后,女记者孔璞想起雨伞落在邓玉娇的外婆家,于是返回去拿伞。而记者卫毅因为拿手机偷拍打他的人而招来第二次殴打。

卫毅:突然就出现了五、六个人,他们说:“不允许你拍!把你的手机拿出来!”要把那些东西删掉。我死活不给他们手机,他们就一群人扑上来,把我扑到地上,使劲夺我的手机。有个人伸出他的手使劲的掐我的脖子,我都喘不上气了,脖子上现在还有伤痕,指甲也翻了流血了。

当女记者孔璞回到邓玉娇外婆家取伞,正准备离开时,又有两男两女闯了进来对她进行殴打。

孔璞:正往外面走,突然来了四个人,邓玉娇的外婆看了一眼说“这些人是谁呀?是旅游的吧。”因为看他们的穿着不像是村里人。这些人进来后突然把我的手机抢走,我就和他们争夺手机,被他们拖到院子里,就把我推到一个水坑里。这个时候邓玉娇的外婆特别生气,说“你们怎么能打人呢?!怎么能打女孩呢?!” 邓玉娇的外婆外公赶他们走,他们才走掉了。

记者卫毅遭第二次殴打后,被带到一个农户家搜身,打人者抢走了他包里的录音笔、照相机和手机,删除了里面的内容,并要求他写下了一份“情况说明”。

卫毅:他们强迫我写一个所谓的“情况说明”。说我未经允许擅自到这里采访。要采访的话要经过县、镇、村相关部门批准。要我保证以后未经批准不要到这里采访。他们本来说写完了就把录音笔等还给我,但写完后他们仍然没有把东西还给我,他们好像在等待,不停地打电话。

直到一个小时后,打人者才将录音笔、照相机等设备还给记者,此时是下午三点多。此后不久警察和当地宣传部门赶到现场,据两位记者反映,当时一些殴打他们的人仍在现场没有离去。记者随后联系了巴东县人民政府新闻发言人欧阳开平:

欧阳开平:听到这个情况后,有关部门非常重视,已经派专人去现场了解有关情况,现在情况还在核实中,会很快做出一个结论。

究竟事实真相如何?行凶者到底是谁?中国之声今天将继续关注事件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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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洲又到了『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激』的汛期了。感謝老毛留下了那麽有氣勢的對聯!

2009年5月28日

小心了,十年息又大升。



美債市的拋風又起。如圖所示,十年息輕輕便破了三厘半更收報在三厘七以上水平。債市的拋風可以有多個不同的解讀:

甲) 通脹急劇升温,投資者大舉撤離債市。
乙) 美帝3A評級被撤,投資者在提高上升中的違約風險貼水。
丙) 中國政府繼續縮短其組合的duration風險。
丁) 經濟好轉,投資者撤離債市,轉投其他高風險資產。

若結果是甲或丁,股票可繼續持有。若結果是乙或丙,怕且已到了pull some chips off the table的時候了。

2009年5月23日

山雨欲來風滿樓,銀紙又再被貶值。

講得多中共都悶,不如諗吓點揾錢好過。如圖所示美元又再大插。

對着冇息的Carry Trade恩物曰元亦跌到七個一皮。

於此同時,美國十年息己悄悄挨近三厘五。

三十年息更衝上四厘三水平。

證明了市場已向美帝發出通牒,你再印銀紙再掟美金。長息大升亦預示中國政府已悄悄將組合的Duration降低致五年以下。即是買短債沽長債。所以兩年債坐定定得番一厘都冇。

短息如斯低,所以我們的獅子銀行大條道理將活期存款利率降致0.01厘。發達嘅係將閣下近乎免費的錢以五厘以上貸出。Spread如斯Fat,仲唔買銀行股等乜?

封條處處,悲哉!

近聞竊的胡扯天地『龍虎門』竟被中共中宣部看中而予以封殺,國內同胞遂不得進。左思右想,一個普通得只有親朋好友撥冗光臨的部落格,竟被網絡警察寵幸,竊『與有榮焉』。又,這應該是六四臨近,黨官有備無患,『寧左勿右』的表現了。我們的人民共和國仍然走不出老毛的框框,封條處處,悲哉!

2009年5月21日

反抗淫魔的原來有精神病!

一位妙齡少女在一茶寮幹活,向旅客遞毛巾送茶水,以換取微薄的工錢。可惜,好景不常,其娟好的樣貌引來禽畜的注意,一地方土豪向她毛手毛腳的非禮。她反抗,並錯手殺了該土豪,因而被告將官裏。有勢力人士誓要置她於死地而後快,此女被判斬立決後民情洶涌,冤情更震動京師.....。這實是封建皇權致上的平常故事.....。

天可憐見,原來我們的人民民主共和國也天天上演此『古裝片』。據生果報報導湖北省巴東縣一間賓館的服務員鄧玉嬌,被指用修腳刀狂刺要求陪浴服務的地方官員。當局指要為她進行精神鑑定,將她關在精神病醫院,更傳她曾被綁在床上毆打,強迫她承認精神有問題.....

古老原來可以當時興。過了百年的文明洗禮,此等事件竟然又再發生。難道中共喜歡復古?

2009年5月14日

點解我要讓個位出來?!

以下是一篇與信報前董事曹志明的專訪:

來源:《milk》雜誌 #406 2009年4月30日

Milk:你在1948年出生,又是一個BABY BOOMER(戰後嬰兒潮)的受訪者了。

曹:以中國人來說,我差不多算是最早的BABY BOOMER。在四八、四九年左右,國共內戰已到尾聲,爺爺支持共產黨,將資金搬回上海,而那時候我老竇(爸爸)在香港做生意,她到上海娶了我媽媽便回香港,我在上海出生的。五○年左右,大陸「抗美援朝」,而當時我們家族主要做煙草代理生意,抗美援朝將我們由「愛國份子」變成「黑五類」;加上當時聯合國宣佈對中國禁運,煙草到港後未能運去內地,再死兩錢!

此舉對我們是雙重打擊,爺爺覺得勢色唔對,便叫媽媽帶我到香港避難三個月,於是我在三歲來香港,那才第一次見到爸爸,也不懂叫「老竇」。老竇為了氹我叫他,帶我到告羅士打大酒店(即現在的LANDMARK置地廣場)聽演奏食西餅,那時代食西餅是很「得人驚」的事情,還有食呂宋芒、上山頂…幾乎所有香港最高級的享受,都由老竇帶我去試過。他最初以為我只在香港留三個月,所以花了很多錢氹我,第一年大約花了五千港紙,大約是現在五十萬元購買力吧。後來發現我們回不了大陸,加上生意一落千丈,老竇開始酗酒,後來爆血管,再之後便過身了。我懂事時,家裡便開始變得貧窮,你可以想像我的六十年代,什麼穿膠花、油公仔、剪線頭、跟車送可樂等我都做過。

Milk:這種貧窮背景對你有很大影響呢。

曹:坦白講,我小時不知道自己貧窮的,身邊所有小朋友都一樣,我常以為「冇飯食」先算窮,我有飯開又怎叫做窮呢?其實老竇留下小量積蓄給我們,媽媽亦很小心運用,所以我從未試過冇飯開,真正貧窮的日子不算很長。

Milk:那麼你從那時開始有窮的感覺?

曹:現在回看,是因為太多朋友話我窮,我才知道自己窮。我認為問題在六三年老竇過身之後,他的朋友一而再地告訴我,其實我很窮。以前我常到茶樓飲茶,去食西餅,但現在不能,為什麼呢?我發現別人家裡有雪櫃、電視機,為什麼我家冇呢?因為冇錢,爸爸的朋友告訴我,因為我死老竇,很窮。窮的感覺是他們告訴我的,I WAS TOLD。最令我感受到的,是別人對窮人的歧視眼光,甚至不准許自己的女兒和我玩,怕她愛上我這個窮鬼。

Milk:那時代找工作容易嗎?

曹:也不容易的,可以講,每個時代都有其艱難。在六十年代,找一份工作要有舖頭擔保,人浮於事,找工作並不容易,不是想做就有工作的。我在六七年中學畢業,暴動之後更難找工作,那時有工廠便做,冇就去穿膠花釘珠仔,住板間房、有飯食便行。反而我覺得現在要找工作的話一定找到,不過你們較揀擇而已。(Milk:以前你們的目標是搵食,現在我們的目標是發達嘛!)對啊!我曾經寫過:我們那時是搵食艱難、發達容易;現在社會是搵食容易、發達艱難。

Milk:現在越來越多人醉心投機,我不認為那是投資,而越來越少人工作生產,你認為這樣的社會沒有問題嗎?

曹:我認為社會是圓形的,例如美國戰後四九年大衰退,有工做便很開心了;到五十年代開始興旺;到六十年代美國進入所謂繁榮期,有飯食有屋住,有安定的工作,連汽車都有,但看不到前路,所以到六十年代後期出現胡士托、頹廢派、吸毒問題等,直到八十年代初期,是美國迷失的二十年。(M:那香港的情況呢?)香港的五、六十甚至七十年代類似美國戰後,是貧窮時期,大陸不斷有廉價勞工湧入搶飯碗,老闆絕不會加你人工,窮人永遠是窮人,只有寄望下一代受教育,能夠成為香港的中產階級改善生活;(M:現在的香港類似美國的七、八十年代?)對,香港在八、九十年代至現在經歷了三十年的繁榮期,我們受過教育、有學問,而班鬼子佬(外國人)一步步撤離香港,我們對上沒有CEILING,我們REPLACE了他們的位置兼夾享受了香港的全盛時期,我們由貧窮階級進入中產階級,叻一點的更能發達!

Milk:那我們這一代後生的又如何?

曹:但問題是,當這班人坐上中產階級的位置之後,後來的一批如何上位呢?現在你們上來,已經有我們百幾萬中產階級坐晒位,我們不會讓你們上來的!這情況類似七十年代的美國,而到八十年代後期上位的都不是中產階級,講的是INNOVATION、互聯網,二千年講的是INTERNET世代、X GENERATION。不過香港沒有X GENERATION,香港社群只得幾百萬人,如何建立互聯網呢?美國有數以億計的人口,因此能建立互聯網。

Milk:對啊!有年輕人投訴上一代霸著位置不讓年輕人上位呢!

曹:點解我要讓個位出來?!對不對?我這個位置月入十幾萬,坐得好舒服,點解要我走啫?!我不單只不走,更專登不讓你上來!因為我沒有責任讓你上來的,這個位坐得我好舒服嘛!

Milk:你們那代人掌握了成功的方程式,上了位後便不斷重複流水作業,結果令到很多產業發展停滯不前呢。

曹:對啊!日本也一樣!九○年代到現在都是,上一代霸著位置,死都唔改,硬係不讓你上來,所以有「望窗一族」,不過我見到日本開始有所改變了。(Milk:我又看不到香港年輕人凝聚了什麼力量出來呢。)所以我常說東方人有「奴性」問題,上一代人阻著,為何不反抗呢?另找商機呢?美國新一代找到互聯網、SOFT WARE、3-G、BIO-TECH等我們不懂的產業,打低美國既有的中產。當然,這班人又重複我們所做的,霸著位置,壟斷,不讓後來的上位,KILL YOU WHEN YOU ARE BABY!互聯網開始出現霸主時代,類似美國六、七十年代,我相信下一代又要用十多二十年時間去抗爭了。

Milk:如果我們這一代人沒有或者未能去抗爭,你會否認為是因為我們渣斗?

曹:對!為何我們可以隊冧班鬼子佬取代他們,而你們不隊冧我們呢?(Milk:渣斗之處在那裡?)唔敢隊冧我地囉!我在七二、七三年已經在《明報》寫文章:「鬼子佬滾回老家去!」因為將來是我們的,JARDINE?WHO ARE YOU?WHEELOCK?WHAT'S YOUR NAME?HUTCHINSON?乞人憎呀!我在七十年代已經預言三行時代結束,十大地產商時代來臨,我們要做HERCULES(神話中的大力士),只要讓我們雙腳著地,連地球都能抬得起!所以我們兩腳著「地」,利用香港的房地產,就可以隊冧班鬼子佬!那年代讀大學的精英,畢業時便曉得「GOOD MORNING!SIR!」、「YOUR MOST OBEDIENT!SIR!」,六十年代大部份精英最大理想是守規矩做公務員,但最後被我們這班反斗星打低晒!我們這班不服從的,有錢便買地、冇錢的買地產股,最後成為贏家,身家比他們多得很呢!我們憑著香港的房地產撈了一大筆,叻的就像李嘉誠,而這遊戲自七十年代玩到一九九七年,然後再冇新的地產企業出現,亦不能再以房地產創造明天了。

Milk:你所講的利用房地產的HERCULES,不單只隊冧班鬼子佬,仲隊冧埋我們這班下一代喎!因為你們碌卡碌埋我們那張啊!

曹:不是你們,是四代人。第一,我們冇樓的上一代;第二,我們這一代冇樓的;第三,下一代冇樓的;還有大陸出來冇樓的。所以有四代人做我們的奴隸嘛!我們一代人搵了你們四代人的錢嘛!(Milk:呀~Orz…)做乜你們這代人咁蠢,仲被我們呃!一出身便整個龜殼你孭,爬下爬下,你做乜孭個龜殼呢?(M:呀~Orz…)「孭個龜殼做蝸牛」是我們SET出來的RULES嘛!點解一定要遵守我們的RULES呢?

Milk:即是說我們自小接受你們的教育,要尊師重道、便宜莫貪、沒有不勞而獲、要守規矩,然後一出社會便上了你們的當呢。

曹:對啊!要不是哪裡來四代人養我們一代呢?有些學校提倡什麼知識博大、性格優雅,講出來堂而皇之,但對出來社會做事可能沒什麼幫助。我可以教你的,不是你的人格會否優雅,而是「如何在不犯法的情況之下發財」,這其實是大學應該提供的教育,但這些都不能公開,說出來便會被責罵為「衰人」。欺負弱小,我每日都做:回家食飯,食魚、牛、豬…這個世界永遠都是有智慧的動物食冇智慧的,「死蠢」就當然被人吃掉,但是,這些都不能寫進我的投資日記嘛。(Milk:你們那一代人講一套做一套,還教我們做隻死蠢的豬呢!我們徹底地被整了!)作為農莊的主人,WHY SHOULD I TEACH THE PIG TO SING?冇理由教隻豬去唱歌㗎!只要你們聽教聽話、乖乖地做豬仔,那我就有豬肉吃了!對不對?聰明的人要THINK OUTSIDE THE BOX嘛!要超越上一代,就不要一味聽教聽話,永遠成為上一代的COPY。

Milk:今時今日在香港可以不買樓不買股票嗎?

曹:你也可以去上海玩嘛~到了大陸的時候,你在社會上層,九七年後在大陸面對的環境,就類似我們在七十年代面對著你們。這個世界一定會有上層與下層,你在上層便成為既得利益者,唔好運在下層的話,你便是被剝削那班。這世上無論什麼制度都有剝削者和被剝削者,我們這一代人是剝削者,而你們是被剝削者嘛!就算是我比你勤力工作,我的財富最多比你多一個開,何解現在我的身家比你多十個、一百個開呢?因為我在剝削你嘛!你不知道嗎?我八元買匯豐銀行股票然後一百六十元賣給了你嘛!我們這一代人的成就建基於你們身上嘛!

Milk:你對年輕人有什麼建議呢?

曹:年輕人不反叛就冇資格做年輕人,我主張年輕人反叛的,但要知道這世界不是你玩晒,所以要PLAY ACCORDING TO THE LAW,要在法律框框裡面造反,最多被人家話不道德,但要做法律容許之下的事,即是做一個「合法而不道德的人」!你們有兩個方法。第一,就好像我們在六十、七十年代覺得唔服氣,「點解要去GOOD MORNING!SIR!」?於是我們就去玩一瓣鬼子佬不懂的,去炒地皮,最後會德豐(WHEELOCK)、和記(HUTCHISON)、怡和 (JARDINE)都輸了。你們為何不去玩一瓣我們不懂的?沒理由去葡京搵何鴻燊玩嘛!每一代人都要找突破點去隊冧上一代,你們這一代人連找破綻都不去想不去做,又如何突破呢?我們很多人的死穴是「恐共」,我們身光頸靚,不夠膽去大陸玩,而你們身無分文就應該去闖,這是第二個方法─將我們成功的方法拿去另一地方玩。今時今日的香港人一定要學懂兩件事:第一,ASSET ALLOCATION,資產配置;其次是STOCK PICKING,即揀股票。

Milk:我們在香港一定冇得玩嗎?

曹:你們在香港一定唔夠我們玩,第一,遊戲規則是我們SET的;第二,我們在香港搵老襯搵了幾十年,財雄勢大;還有,「喂~阿曾、阿任,點睇呀?搞搞佢啦~整個勾地政策啦~」阿曾與我們是同一輩的,大家碌地沙玩大,我一個講唔掂,十個如何,我們是一群人,不單只這一群,連官都是自己人,都是同一代,都有共同語言的嘛!WE ACT THE SAME,WE THINK THE SAME!有默契的,我們信奉同樣的價值,「嘩~冒牌BEATLES來港!」便一窩蜂湧去聽了,我們都是聽THE BEATLES長大的一代嘛。

Milk:房地產一日在你們手中,一日都仍然由你們話事呢。

曹:沒錯,房地產不跌,你們又如何上位呢?你們賺埋賺埋的錢只得三個選擇:第一個選擇─買樓,一炮過,供一世,條命賣給我們;第二個選擇─租樓,凌遲,每個月割一塊肉;第三個選擇─瞓街。你們跑不掉的,甫進入這個系統,就不斷被我們吸水,我們是SUCKER,大概由十個傻佬供養我們一個,所以我們必定很肥的,所以我們飲得起十多萬一瓶的紅酒,因為PAID BY YOU,NOT PAID BY US嘛!香港被我們DOMINATE,不單只房地產,是所有的都被我們控制了。

Milk:你們這班人的價值觀是「錢就是一切」,你覺得這是正確的。

曹:炒樓炒股票有什麼問題呢?(Milk:全港市民都炒樓炒股票也沒有問題?)你們不炒樓炒股票,誰來接我們的貴價貨呢?我們的貨大部份在七、八十年代建立,在九十年代派給你們嘛!所以見你們在九七年接樓的時候,我覺得你們是傻佬,我們從每呎一百元炒至一萬元,炒了一百個開還接貨?!就算每呎四千元去接貨都是傻佬,每呎四千元都賺你四十個開!我太太說,我什麼都沒有,只是有錢;而你們什麼都有,只是沒有錢!我一直相信「錢就是一切」,但這一兩年開始覺得不是了。(Milk:為什麼呢?)有時都唔知賺咁多做乜,以我太太的理論講:第一粒鑽石就話嚇親我;第二粒鑽石,略有驚喜;第三粒,你應酬我嗎?第四粒,我覺得討厭;到第五粒鑽石,喂,搞搞新意思吧。現在班有錢已經多錢到癲癲地亂花錢了。(Milk:那就不要賺太多,漏一兩粒鑽石可給我們吧!)幹嗎要給你?而且這可不是我一個人決定,是一組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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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我要讓個位出來!? 致理明言。難道曹生想挑起Generation War?

誰給我埋單?

以下是一則在網上流傳的『真人真事』:

今天是週末,我們高中同學要在天安酒店搞一次同學聚會。

自從畢業後,好多同學都混得有模有樣,我卻默默無聞,在一家工廠當製圖員,每月和丈夫一起靠著不多的收入共同撐著這個家。我本不打算去,可禁不起同學們的一片盛情,只好答應。

丈夫正在幫兒子復習功課,兒子就要上初中了,為了上一所好中學,這段時間丈夫沒少操心,東奔西走,至今還沒著落呢。看了兒子一眼,我走出了家門。

天安酒店是高級酒店,我走進包房的時候,同學們都已到齊。還沒坐穩,一張張名片就飛了過來,一看一個個不是總經理就是科長的,就連以前成績總是甩尾的阿輝也當上了派出所所長。

望著服務小姐端上眼花繚亂的菜肴,我真感歎自己孤陋寡聞,光這一桌就足以抵我三個月的收入了。阿輝像宴席的主人一樣不停地招呼大家吃,不時地為這個斟酒、為那個夾菜,嘴裏還說:"只管吃,算我的。"大夥也沒任何拘束,一輪接一輪地交杯把盞、海闊天空地閒聊。

酒足飯飽之後,天色已不早,此次聚會該結束了。可究竟誰埋單,我看大夥好像都沒有要慷慨解囊的意思。這時候阿輝掏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然後說:"小李,今晚派出所裏掃黃抓到人沒有?哦!剛抓到———好!好!隨便送一個到天安酒店來給我埋單。"

說完,他得意地把手機放進了口袋,一旁的同學跟著哄笑起來。十五分鐘不到,一個中年人就進來了,他看了帳單,不禁皺了皺眉頭,看來他身上的現鈔也不足。

他隨即也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說:"廖公嗎?我是馬校長呀!你兒子要轉學讀我們學校的事,我今天就給你拍板定下來了……不過我今晚請朋友吃飯,你過來埋單好嗎?在天安酒店203包廂……"

二十分鐘後,有人敲了敲包廂的門,門被打開了。當我見到戴著副高度近視眼鏡的丈夫站在門口時,我暈倒了。

此則故事再一次證明不要在大中華地區生兒育女。沒有公義的地方,『兒童不宜』。

2009年5月1日

敬告所有台灣朋友: 一國兩制實驗已完全失敗!

台灣的朋友,請你們好好珍惜現在得來不易的民主制度、獨立國防、中文繁體傳統、宗教自由等等。因為香港這一國兩制實驗已完全失敗。曹二寶說京官治港快將出現,發改委說香港將不再是金融中心。中共已認為香港無利用價值,特區不特。所以,台灣朋友,當大陸千方百計以經濟利誘你們,著數記住拿,但主權永遠不要放棄!

香港己經玩完,但難得是香港人冇乜反應! 總會有些香港人覺得現在有股炒,有飯食,有工開,有錢,有紅洒飲,一國兩制失敗與否,管他娘! 大陸就係睇死我地班香港人見錢開眼,其他的一概不管,慢慢控制我們。事機成熟了,所以我們看見曹二寶的文章及發改委的嘴臉。

溫水果然可以煮死蛙。香港人抵死!